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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渊:有一种初恋叫体坛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9-11-29 5:25:53 人气: 标签:体坛周报

  薄熙莹黄菊自杀真相中的天意,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多如繁星的体育纸时代,我选择了《体坛周报》,体坛也选择了我,恰如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彼时,体坛刚刚创业,百废待举中最渴求的是优质人才;我则留校任教,大学老师不坐班,20多岁的年纪又荷尔蒙满溢。这是处男与的碰撞,有很多的美好情怀,也有很多的莽撞。

  千里飞鸿雁,在那个私人电话都没有普及,更遑论传真机、电脑的草莽岁月,一支钢笔、一摞信纸、8分邮票开始了我的生涯,从《为聂棋圣把脉》起步——一个不会下围棋的人居然敢为棋圣把脉,还居然刊发在头版,多么的青春!

  多年后,时任编辑彭金枝女士告诉我,当时在一大堆的读者中,她发现两个人写的东西蛮有意思的,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张斌,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当时还是编辑部主任的瞿优远听了汇报后,专职足球编辑李晔辉和朱曙光与我们联系,从此,我的“”就化作铅字频频出现在体坛上,甚至头版、甚至整版!纸媒时代,这是很让我等业余作者有成就感的牛逼事。尤其是1994年,中国足球职业化勃兴后,傍着申花这个大款,“黄浦江畔四小龙”、“解放范志毅”和“申花怒放在深秋”等署名周文渊作品或亦夏作品的文章井喷上市,俺收获了小,也收获了小酒钱,吼吼。

  犹记得第一次造访体坛总部时的情景。那是1997年秋的事,那时我受邀担任湖南经视世界杯预选赛直播解说嘉宾来到长沙,业已成为实际负责人的瞿优远,闻讯后开车到把我这个特约了数年的撰稿人接到“娘家”,一层在省体委大院车库上搭建出的“违章建筑”。编辑部在一个大套房里,里面一小间端坐着两位主任李晔辉、张敦男(后来我也在此安了一个桌),外面一大间则是各位编辑老师的工作场所,有骆明、朱曙光、明和吴瀚等以往只闻电话声,不见真人影的体坛幕后英雄。这些共用了只有12个正式编制的元老们,就在这间简陋的办公室里铸就了中国体育史上的一段传奇,我也在此与《体坛周报》实现了第一次握手。

  哦,有个情节不能不提。当瞿老大引我与那些老编认识时,有个人正背着身打电话,浑圆的身型、一头的长发。不知电话那头是谁,但一定是哥们,因为通话时“你丫、你大爷”的京式笑骂不绝于耳。您猜对了,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吴京湘,或叫刘启明。因为“十问”,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爆得盛名,人称德兴社的马德兴老师不得不隐姓埋名,蛰伏于长沙一隅等待复活,顺便再续佳缘。

  随着98年正式签约体坛,鄙人从业余选手升格为职业运动员,也就必须胸怀全国放眼世界,不能再拘泥海派足球这一亩三分地啦,也不应该再有主队的成见,除了中国队。记得99年奥运会预选赛,俺在自家上与小马哥打起了“保霍”与“倒霍”的笔仗。在崇尚温良谦恭让的天朝,兄弟公开论战已属罕见,而观点交锋之犀利更前所未有,不仅让一般吃瓜群众看得目瞪口呆,连已成为央视足球之夜制片人的著名体坛之友张斌都百思不得其解。张老师专门询问瞿总编,这是不是你们体坛的策略啊?既制造吸睛话题,又立于不败之地,反正最后结果,保霍与倒霍总有一个对的,“张效瑞让霍顿傻了眼”。

  策略?NO,这是体坛文化,鼓励记者放飞个性,也不干预记者自主创作。正是在这种、包容的机制和氛围下,体坛茁壮成长,我也一起成长,以36岁的“高龄”、以经济学教师的身份半出家,成为一名专情于中国足球的观察家、家——《“审判”足球大佬》,这是我2005年出版的一本足球专著,书中指名道姓地审判了当时中国足坛的诸多风云人物,如阎世铎、谢亚龙、南勇、杨一民、蔚少辉、陆俊和徐明、等,从司局级到职能部门主管、从著名金哨到足球老板一网打尽,而他们最终锒铛是5年后的事情(除了阎世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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