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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山野美作家毛竹:那夜西宁元宵灯会踩那晚我们在大十字旋涡中转圈圈出不来。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7-11-24 10:40:12 人气: 标签:郭思语的男友

  那夜,西宁元宵灯会踩那晚,我们在大十字旋涡中转圈圈出不来。我们受挤压时虽“濒死感强烈”但这令我们的青春生命忽然亢奋不已。我们跟着人群尖叫起哄。我们幼稚天真兴奋激奋亢奋,根本不知道死神已经夺走数条生命,有近百生命正在与死神拼死。我们看到几个年轻人做“拖拉机状”在人群中横冲直闯,我们还对他们打出响指并报以明丽的明亮的明媚的微笑。我们对站得高高的,拿,拿,对大十字漩涡中的某人随意“点打”十分生气。特别是妹妹毛美拉,认为这严重了,几次立起凌厉的美目诉斥打人的,看起来正气凌然,真理在握。

  我虽然想了一下,这样四条,人流都涌向大十字一个漩涡,让人转在里面,转呀转呀转出不来,决策好像有问题,可是一想,这样热闹呀!灯会不就是为了热闹吗?越热闹主办方不就越高兴吗?越热闹西宁人民不就越高兴吗?我们这几代人已经习惯了把思想交给主办方。让我们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时我们还号称“思想着”“愤青着”“反思着”。可是,行动中,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思想,我们只是狂热一代一代又一代人。我们根本没有设想过,这小小的大十字,充其整量也不过一个足球场大小,怎么可能承载青海约六百万人、西宁约六十万人中狂热的疯狂与任性?

  -----第二天,我才知道死了十八人,才明白为何那般点打人。今天,也就是2015年1月3号,我才知道,若不是那些拿、拿点打人,当年西宁元宵灯会就不是18,而是几百;伤不是100,而是近千。已经有好几家西宁人写博文,证明当晚是挥着、拿着,把他们从人们脚底死神口中硬生生撕扯中拖拽出来,楞抢出来。

  接着密云踩踏,37人,我仍没有认真反思自己的。今天上海又出现踩踏事故,36.两次数正好是西宁的两倍左右。

  今天晚上,上海出事后,这才来回看我亲身经历过的西宁踩踏事故,方知道许多人的命是拿、拿的打着疯狂拥挤的游人救起的。且当晚我们过去,站的台子就塌了,一阵阵欢呼声四起,仿佛“人民”胜利了,于是就陷入“人民拥挤大军”“人民看灯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我还多次重复一句话:一个不知道反思的民族是不能前行的。那么,我一个不知道真正反思的人就能够多前行吗?我毛竹也太了吧?!我毛竹仿佛一种功能,那就是忘记某些事情的功能,巧妙地回避许多,这让我的生命回忆中出现大段的空白。难道我就是这样“”?还居然是能客观认识过去的客观记录民间历史的“原生态写作探索者”自居?

  那一晚,我本不想去参加西宁元宵灯会。我从古城台附近二医院一位搞摄影的老朋友家出来,我忽然感觉到有海潮一般呼啸的声浪从西宁市大十字方向传来,带出致命的---那时的西宁市很小,只有一条主街,主街最繁华最热闹的地点就是大十字。现回想,那海潮声,入地,如一个神秘的“天柱”,里面高速旋转着透明的羽毛状物,有神秘的呼啸声还是鬼吟声、神叹声、人喊声旋转在透明的“天柱”中。连着天空或是天堂、或是,更连着太阳系中一个神秘的力量或神秘的黑洞--拉走人不见手的力量,吃了人不吐骨头的吸力。那是生命荷尔蒙创造的入地的奇观。我眼看不到那生命荷尔蒙神秘“天柱”,但分明感觉到那与或是仙女或是或是死神相连的天柱,它像孙悟空手中金箍棒一般正在变大变大,变成擎天柱一般通向天堂或是戳入,带出遥远的是黑洞的回响与死鬼墓地的和声。我闭眼,那“天柱”分明更加清晰地就在我的眼前旋转,带着收魂摄魄的巨大动量,竖立在天地之间,向我展示的内幕。里面卷动的是海潮声?是海鸥声?是冲浪者大浪花中旋转冲刺快乐的大叫声?那卷动着强大的不能的吸引力,带着要卷进所有的不可抗力一般,带出远古的呼啸声。仿佛真的是一个远古的带着魑魅魍魉来收鬼兵,真的是一个隐现的巨人要收人魂。一个立起来的巨形要收命,旋转着低吟着散发出恐怖的凉嗖嗖的吸力,带着强大的魅力。面对那种,一般的小生命比如我吸过去仿佛轻如草屑鸿毛,小生命仿佛根本无法那恐怖的力量。

  仿佛间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在吸水,而我们只是那水中出不来的鱼,只能沿着吸力走入的胃与肠道,然后被消化得无影无踪。

  那一次,那么真切地感觉我们只是水中的沙丁鱼,被大力驾驭着,根本身不由己。唯一属于我们的是跟着鱼群前行,唯一感受到的是死前快感与狂乱与兴奋。那真是一种前所没有青春迷乱之感。

  --几年后,安康大水,死多少万的安康大水发生前,我家五人本来购了出事那晚到达安康的火车票,可是在上海上大学的妹妹小美拉偏不回来。我从小到大没回过大巴山,我的生身故土大巴山。我妈妈把一岁多的我从大巴山背到青海,我那时都大学毕业了,我还没有回去我的生身故土大巴山呢!我是中国少有的生在堂屋的女娃子。我更中国少有的没有见过爷、奶、外爷、外奶甚至所有长辈亲人的特号小野人,同辈的亲人那时我也只见过一个堂哥。我是多希望妹妹能快点回来,大巴山之行能顺利启动,我能回到相思了多少年的大巴山乡愁中去。我虽然再也见不到四位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老人家,我总可见到我的姨姑舅伯,我可找到表哥堂妹,别似我好像孙猴儿无亲无故,“前无‘长辈’,后无‘亲友’“,整个一个石头缝里钻出的野孩子一个。我站在西宁一个小树林中眺望大巴山方向,我分明听到了海潮声,分明感觉到了透明荷尔蒙“天柱”,--西宁元宵灯会前的“天柱”真的存在,那个立起身子收人魂吸人魂的“天柱”真的分明存在,它在我的生命遇大事前多次出现。

  我感觉奇怪,我平时很少去凑这种热闹--这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过西宁灯会,更没有凑过西宁社火热闹,可是我那天我一定要去,一定一定要去,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我!我一定去那个要收我魂摄我魄撅我灵吸我髓的地方去。

  我要去,我要卷入那荷尔蒙天柱。那致命的一旦清晰,就如一般拉住了我的手,死命拉住了我的手,且再不肯松手。

  当我拉住那神秘莫测看不见人影却有神秘魅力的死神的手,我听到了大海的潮声,我感觉到了死亡前的快感。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从里到外的快感,仿佛我与所有的与阴魔融为一体。

  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去。现在想起来,这想法,成了死也不能一个人死,要拉几个垫背的一起死。我便去叫西门附近住的妹妹毛美拉两口子做我垫背---后来回想,正是在妹妹小美拉家、正是被小美拉耽误的十几分钟救了我们的命。当时妹妹小美拉两口听我说一起去参加元宵灯会,也兴奋起来,表现出十二分的。可是,小美拉很兴奋,很激动,但她要做出门前的打扮。小美拉在镜子前把眉毛画成立体,拿夹了把睫毛卷着上翘再打个回卷;小美拉打了底霜又一顺时针一逆时针打胭脂。我们急死了:天都黑了,谁也看不清谁,你打扮这么漂亮给谁看?小美拉玩皮地扯着自己换来换去,终于换好的一件粉红色小棉袄。那粉红小棉袄亮闪、绣花、缎现、绸隐,幽光中,配上美丽的小美拉的亮眼睛翘睫毛线棱角分明的美唇,真是太美了!小美拉眨着满眼的灵秀,把小棉袄衣襟左拉一下,右拉一下,可爱极了,对等得不耐烦的我们说:怎么了?给你们看!给你们看!我就是要精心打扮好给你们看!

  ---现在回想,正是太后怕了,若不是小美拉耽误那十几分钟,我们死期已至。更让我心有不安的是,若出事,会是我亲手把我心爱的、柔弱的、心疼的小妹妹拉入死鬼之口的--最不能出来的是小美拉,因为她太柔弱了!如若不是这十几分钟,我后半生还活不活?那我就是那这场灾难引祸的呀!真是感谢臭美的小美拉耽误的那十几分钟!真是感谢天地所有的神灵在之中我们护佑我们!

  ,我们走到西门口,从西门口沿西大街进大十字旋涡,终于挤上南大街,妹夫是唯一的。他说:太了!太恐怖了!我看到好几拔人都被挤倒了!我看到好几个点人扭成一团!我看到好几拔人打起来了!我听到旋涡里面的人鬼哭狼嚎!我们当沿南大街挤出去,我们决不能再回去,我们当沿文化街返回家去,我们不能再回去了,否则会出人命。我与妹妹根本不知道恐怖,根本不知道,我们一对美目瞅住妹夫,仿佛与妹夫有千年。我们姐妹俩双双拗拗地、犟犟地、楞楞地,瞅住他。我们瞅住妹夫,像瞅住敌人,仿佛与他不共戴天。我们说:既然来看灯,没看上几车灯呢,我们根本是意犹未尽!我们心又何甘?我们怎么能离人群而去?我们必须再度挤下去,去看更多的花车,不管今天晚上我们被挤扁或是挤烂,谁也别想改变我们。北大街一定有更多的车灯呢!---那一次踩两个地点一个是大十字,一个是北大街。等于我们刚从死亡集中点大十字把生命强拉出来,现在我们又要再挤进两个死亡点,大十字与北大街,与恐怖的死鬼去约会。

  我们姐妹俩大有如果妹夫不听话,我们就会甩下他从此而去的阵式。于心不忍,妹夫不想当护花使者,又怕我们姐妹俩出事,又怕担不起责任。妹夫只好不情愿地又跟着我们姐妹两再次深入“死亡漩涡”,脸上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恓惶、恐慌与无助。

  我们兴奋。我们亢奋。我们激奋。我们幼稚。我们天真。我们年轻。我们无畏。我们。我们可笑。我们狂妄。我们轻狂。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判断力是多么低下。我们的经验是多么归零。我们不是去看灯,而是再一次去拥抱死神。

  我们又一次从南大街挤下来,挤进大十字旋涡。转到新华书店门口时,我们不知道新华书店门口人们手拉手围着什么,他们也不吭气,所有的人都不吭气,没有人知道那里围的是---那是从人们脚底抢出来的死了或是将死或是挣扎或是呻吟的游人。他们一排一排一溜一溜地躺在地上,有人想给他们工呼吸可是地方太小蹲不下身子,有人怕蹲下身子被人踩踏,只能手挽手,这些躺在地上的人不要再被人踩踏。更多的人与死神的声被欢乐人群的声音淹没。那人群中强制围出的“死亡花瓣”叶太薄,瓣太深,我们无法窥探那中死神的真面目。最搞笑的是,我们甚至不知道这是“死亡花瓣“”,我们绝想不到这死亡花瓣中的恐怖内容。我们只想着看灯,看灯,看好看的花灯,看奇特的花灯,看明丽的车灯,看新颖的车灯。甚至没有想过去窥探一下“”死亡花瓣“中的内容是什么。我们的只以为迎接自己的青春生命的只有浪漫与轻松,只有灯花与灯火,只有焰火与明丽,只有笑脸与美事。我们甚至接纳着特属元宵夜太多年轻人传递出的轻挑。

  我们在旋涡中越陷越深,可是兴奋如爸爸毛高畴在内的五十五师战士在本乡上军校时,去开荒砍树却把茫茫青山开发成了滚滚荒山,又如当年河南知青把青海湖边丰美草场开荒成荒凉沙漠。如“青海2.23事件”中的的---那次火并死约2百多人伤约八百人,民院死伤九人,而我的爸爸居然是延安战斗团的,居然组织斗“被八一八揪斗后原则舍下级保上级的省委副韩洪宾”的“”。如在我们红崖子沟奔抗沟水库劳动那天,暴雨只下了十几分钟,洪水就轰轰地下来了,我们马上不约而同向工地跑去--我们当向山头上安全地转移才对,可是的我们居然迎着洪水潮头冲上去,我们天真的大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们要去抢救架子车、铁锨等国家财产。直到我们听说上游淹死几人,基坑变成汪洋,我们的大脑仍一片空白。我们并不知道淹事件会在一瞬间发生。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在与死神开玩笑。如我所在中学收发室失火,是电火,我居然端着一脸水向火场冲去。更如作家老鬼笔下的下乡几百内蒙知青,山火起,知青们居然向火头冲去,一阵火过,留下几百具尸体,烧熟烧焦的尸体。

  可笑天真的我们根本不知道,当晚发生了轰动中国的踩踏死18人伤100人以上的中国重大事件。这中间,甚至有好几次,四五人拎着什么,呼喊着冲过去,让“死亡花瓣”打烂,让“死亡花瓣””,然后让“死亡花瓣””变幻形状重新组合,造成一次一次特别混乱,这么严重的事件仍在我们右边发生,也就是新华书店的门口发生,死的人数在一个一个增多,且离我们右手尽在咫尺,仍没引起我们的丝毫。

  我们在漩涡中转呀转,终于再次从旋涡中挤出。我们终于从死神的南大街与大十字重灾区冲出。我们走在北大街到北门门坡段,我们开始一次一次惊叹:太奇怪了,太不可思异了,这地上为何这么多的证件、衣服、袜子、鞋子----今天回看西宁事故,才知道,当年游人们光丢弃的鞋子就装了整整几卡车,更不要说衣服证件。这个严重的事件发生了,我们是当事人,可是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天真的笑着。我们浪漫地好奇着。

  我们走到北门坡,看到一个姑娘人高马大地迎面来了。此姑娘上身穿裘皮大衣,下身裤子被撕去几块,再下面居然光脚丫子。此姑娘脸上冷凉凉,冰浸浸,幽灵灵,森,光脚片子“P!P!P!”打在冰冷的柏油马上,好像并没有知觉。这让我们感觉十分。这是人还是鬼?这是幽灵还是神仙?她为什么好像没有知觉与感觉?我们说起来,只觉得好玩。我们天真地笑着。我们并不知道她刚才经历了怎样的之劫。她返回去,是去找的亲人?是去找的朋友?是挚亲挚爱的灵魂被鬼抓去?还是是去觅寻的东西?是去寻找的高跟鞋子?当时西宁天还冷,我们都穿棉衣棉裤棉鞋,她的装束她的表情她对脚下冷的让我们吃惊不已甚至震撼不已。我们不知道刚才大十字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我们刚才从一个中国的事件中穿过。我们甚至不知道死神曾紧紧拉着我们的手不肯放松。我们不知道我们刚从死神的魔瓜中三次有惊有险地扯回我们自己的生命。我们不知道我们刚才从鬼门关中拉出了我们自己。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曾经九死一生。我们浑然不知道小小的西宁刚才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不是说吗?我们可以用天真、、幼稚、可笑、好玩来应付我们的冲动。我们可能用见识少来我们的轻率甚至轻挑甚至妄动吗?我们再年轻,可那时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们不仅对自己的生命有责任,更是对别人的生命有责任。可是,我们居然在最的关头,两次冲进,给与同观者增加几多压力?我们居然不仅不对别人的生命负责,还正常维持秩序以生命救人的,让他们觉得他们不是在救人而是在犯错。甚至是一帮。

  更可悲的是,这么多年,我居然今天晚上以前,并没有真正反思过自己。总以太年轻、无经验、无常识、没经历过、没想到过,来搪塞我们的兴奋与冲动与妄为。

  死了18人,伤了整整一百多,他们中的多少曾与我们这三位当事人,擦肩而过或是迎面而视,他们永远地消逝,他们从此伤残,他们从此破裂,他们的心灵从此血流不至,他们的家庭从此隐伤累累,我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事上还有这样的当事人?

  我们从小到大不知道:人还能被活活踩死?人还能被活活挤死?看灯还会发生踩踏?十五还会?热闹喜庆的十五会成为黑色的丧葬日?这简直太夸张了吧!这简直太不可思异了吧?我们连想都没有住踩这方面想一下。

  当晚,我回到十多公里外位于青海西宁郊区的中学宿舍,一觉睡到大天明,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听到任何有关西宁元宵灯会踩的新闻。第二天上午,天地一片静寂。第二天下午,西宁晚报总编苗冬青来位于西宁郊区的中学我家中坐客。这是他第一次来我家。我们的认识当然是因为西宁晚报发了我一系列的稿。当然还有我的女友是他家的常客。女友梦雨曾多次带我去他家。他的父母两个支边青海的精英十分喜欢我。他告诉我昨天晚上大十字踩死了18人,踩伤了100多人。大部分停在西门口的互助巷医院太平间。我不相信。我说我是当事人,我正是那个时间从大十字两过,我怎么没看见踩?我怎么没听说踩?你大主编不会吧?你西宁晚报的首席骗我也不打打草稿!苗冬青告诉我,他被允许进入互助巷医院太平间,他揭开那些尸体上的蒙脸布,一具一具细看了尸体,一具一具核对了死亡人数与身份。他说,他昨晚一晚没睡,亲自编发了报道,并配发了照片。

  他看我仍不信,说后悔没带一张当天的西宁晚报给我。我仍不信,想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你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说如果我不在场,你这个大总编还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想怎么骗就怎么骗。我可以向天地起誓,西宁元宵灯会没死伤一人。因为我是当事人。因为我是亲历者。更何况昨天晚上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人在你说的那个时段从大十字两过,不是一过,你有没有搞清楚!

  我想起死的十八人中有没有我的亲人?我放下手中的一切,我甚至没及向苗冬青告别,就匆匆向二十多公里外的大学家中疯狂奔跑,我大汗淋漓,我气喘息息,我魂不守舍,我心急如焚。当我终于跑入大学,当我终于跑到口,我听见家中电视机响着,我这才吁出一口气,靠在外的墙上热泪盈眶,哽咽却不让出声。

  妈妈说:我是那天下午到的大十字,一看人太挤气氛不对,我幸亏被人流挤到边沿,我抓住救命的栏杆,顺着栏杆慢慢倒了出来。弟弟说:我推着自行车走到大十字,人太挤,我只好把自行车举在头顶上,慢慢顺人流挤了出来。太悬了!好几次我差点被挤倒.......

  那一次,我所在中学,女体育老师被踩伤。女体育老师毕业于青海师大体育系,身高一米八几,身子苗条婀娜灵活骄健,是的女中巾帼,连她都被踩伤,且踏伤最重并留下后遗症的居然是她的眼睛。那一次,我妹妹毛美拉的大学的学生,她当班主任那个班的学生,十八岁姑娘某某被活活踩死。姑娘是西宁郊县的,提前几天来校,提前来小美拉老师家,亲口告诉老师,她提前来的目的,是专门想看看西宁的元宵灯会。姑娘说:我还没有看过西宁的灯会呢!我妈妈爸爸也想跟我来看灯会,可是来不了,我是代替我们全家来西宁看元宵灯会的。妹妹连说了好几遍注意安全!大不了是早去早归,结伴去结伴归,别单独行动,别往人少的地方钻,回来后向班主任老师毛美拉报告一下,起码也要给提前到校的班干部汇报一下,之类,。却忘了给某某说小心被踩踏死--因为小美拉与我一样,想过姑娘的各种各样可能的死法,唯独没有想到姑娘会被活活踩踏。小美拉根本没有想到与女学生分开只似一瞬间,班里就会永远失去美丽如鲜花的生命。小美拉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次事故中自己一个老师居然和学生一样天真幼稚甚至,根本就没有预感过灾难的方式,甚至和学生在一起凑热闹。那一次小美拉组织全班给姑娘开追思会,烛光花朵,全班的学生没有一个会忘了那个夜晚,那是多数青春美少女俊少男第一次失去青春同伴。他们多数才十几岁,经历那样的离别,真是太了。那一次某某的飘逝带给小美拉老师带来漫际、绵延无限的终身与隐痛伤感。可是对于小美拉生命的仍在,我们的生命仍在,我们曾从死神手中,我们曾命悬一线。我们曾。我与小美拉都没来及反思,更不要说认真反思。我对我自己的多次九死一生是的。我们甚至刻意忘记死鬼的恐怖的模样。我们仿佛想我们青春生命中的许多的。

  事故后,青海日报副刊编辑、记者邢秀玲写了事故,整版发表在《青海日报》上。其中有细节终身难忘。那就是,有女子是站着被活活挤死的,而不是被活活踩踏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也太撼动了!那一次西宁的年轻市长被撤职,多组织官员被追究刑事责任。我以为,这报道力度够大了,这足以让中国人民均记住这次事件。邢秀玲后调重庆,任重庆散文协会会长,写下好多文章,出版好多书。痴心文学,组织各种活动,是跳楼女作家王英的那场笔会主要组织人--

  很搞笑的是,王英打车回家跳楼一定是在家里看到什么气不过的事情跳楼?王英家属说笔会有人说王英,一帮的作家都不回击,于是就真成是”王英在笔会上受人后家去跳楼“。这合乎事理吗?真是空为一帮女作家虚名,还不如一帮没文化。真是天下最搞笑的事情。唯有组织者邢秀玲写过好几文章解释此事。

  可是对于西宁元宵灯会踩事件,我并没有太多反思。我以为,再往后,中国可能发生各种事故,但不会再发生踩踏事件了,因为这也太稀罕了!因为这也太离奇了!因为这也太小概率了!我是学数学的。我的大学老师多次说了:小概率事件是不会发生的。我没有多写。我没有多想。我原来是这么健忘的一个人?好像我有一种本事,把生命中不愉快的事情、太的事情、太恐怖的经历从记忆中屏蔽掉?想想我这些年,多少次从与擦肩而过,可是我有一种本领,那就是忘记那些惊险。于是我的记忆中,常有一大段一大段的空白。

  没想到,不几年,密云踩踏死37人事件发生,心里震撼,仍没动笔。可是今天,看上海踩死36人,我心有悔。我是不是当把我经历的西宁踩事件早一些写出来?

  我当把这亲生经历的事儿反反复复拿出来说?像一百岁老婆婆,爱叨叨来叨叨去的一百岁老婆婆,把这件事儿拿出来反反复复说,这样是不是才对得起天真轻俘浪漫轻挑妄为轻狂忘形动不动就忘乎所以失去动不动就被起来动不动就激动起来动不动就骚动起来的年轻人们?

  当然,还有那些活动的组织者们?--我认为,三次踩踏事故,最大的责任还是组织方、策划方的失误。

  只可惜,西宁元宵灯会撤了副市长等一串--年轻副市长当年被撤职,引起许多人感叹不已惋惜不已,仍没有预防后面两次踩踏惨案的发生。

  我想起,西宁灯会后,同事们的议论,仿佛人人都成了经验十足的管理家:组织灯会就和管理中国一样,热情与只是起码条件,最重要的一条是有没有管理头脑、管商、管慧、管理经验、管理知识、管理技能--管理当是一件一件冷静、冷峻、加严峻的事情。管理更是的一部分。并不是人人都能管理国家的。不称职的人坐在管理国家的上,对于国家就是一种灾难。

  这一次,我又听到同事们的议论了,比当年的我的同事更像经验丰富的管理者:修外滩时的策划者、设计者,难道就他们没有想过那么窄的桥能否承担每年一度的人流?如果不能,凭何设计者不提示策划者?凭何策划者没有策划出更多的单行道或是更科学的引潮道或是人流的流量的思?总也是出事后,连老百姓都看到这是设计者的重大设计缺陷,仍没有设相者与策划者提前意识到这一点?而事后,他们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的公务员,只争高待遇、高回报、高工资、高车补、嫉吃嫉喝嫉拿嫉得,有几人在每一次策划时做过全面周密的考虑?好像没出事,只是侥幸???

  我们的水太深,官员们应付那些都应付不来,谁能挤出时间为老百姓的安危多多着想。多像救火队,网哪里出啥事,就一窝蜂去处理啥事儿。常规管理与日常管理谁用过几多心思?

  我无语我无言,既然中国有这么多“懂”管理的人,为何还让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一次一次又一次呢?

  对于中国发生过的事情,说一下,总有人接受不了,群之而反对之。对中国的伟人,客观地说说出这个人的两面,完整的有正有负、有左有右的完整的人。我们是当事人,我们是者,可是我们从来不说。现在终于有人客观地说说,总有人出来或是“正攻负”、或是“负攻正”,或是“左攻石”或是“右攻左”。要么就是根本不肯回想或是反思。

  而合作化中国农民E死多少人?最近仅一个贵州塘约合作社的成功,作家甲又弄出一个《塘约道》还弄出一个“中国大道”。中国农民刚解决暖饱才三十来年,就忘了农村当慎而又慎。当慢工出细活。当由老百姓自愿,时机成熟时顺其自然。有些人仅仅为了自己出名,甚至是为了自己卖书,又要想或是中国的农民?当然贫困的农民当然愿意,说白了只是想更多地占能人与国家的便宜。如果这个便宜占后,能集体致富那当然是好事情,如果步子太快了呢?谁想过将出的风险?

  而你深入农村采访多次后,想客观地说一下近几十年那一场一场运动,总有人站在个人的利益上说:不可能,我们觉得那些运动挺好的!而一个看不到国家命运,民族沉浮,只以个人的利益看问题的民族又能走到哪里去?

  一个不能客观认识世界民族会哪里?一个不能完整认识伟人的民族又会哪里?一个像毛竹类头脑中总出现大段空白的作家又将写出什么有价值的小说?

  通过对西宁元宵踩踏事件发生多少年后的第一次反思,毛竹想对自己说:毛竹呀毛竹,你也是太了吧!

  1988年,正是象征“中国龙”的农历戊辰年,春节燃放爆竹的硝烟还没有散去,元宵节又快到了。为了欢庆这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那年月,处于西宁城中的大十字自然成了人们狂欢的中心。因为,届时和一些大型企业装饰的将要摆放在这里,一些单位和机关制作的式样各异的花灯也要悬挂在街道两侧。“花市灯如昼”、“一夜鱼龙舞”,大人和小孩早就等着这一天呢。为了增加人们的新鲜感,听说和花灯要等到正月十五的下午才摆出来,等不及的许多小孩都在探听着花灯和的消息。

  3月2日,中的元宵节终于到了。那时节,我住在距离大十字不远的人民街教育厅家属院。由于晚饭吃得晚,我和两个孩子出门时,天已经很黑了。昏暗的街灯照在人民街两旁高低不平的摆摊货架上,街面上是一溜斑驳陆离的阴影。晚出的人们在急匆匆地向南大街走去。我们一走出人民街,就看见南大街上有一两辆灯火辉煌的,但满街游人如起伏的潮水,黑压压的一片,缓缓地向北流去。我们想去看看的模样,但没能穿过汹涌的人流,很快就被卷在里面,只得随着大家,被动地向大十字方向走去。当经过市门口时,只见那里有一辆警车,有人在车上声嘶力竭地呼喊,但在人们如海涛般的喧哗声浪里,听不出他在叫喊着什么。尽管偶尔看见街边人行道树间的绳子上挂着色彩缤纷的各式花灯,但我们行进的线已由不得自己了,不时被汹涌的人群架起来,双脚几乎要离开地面,就像漂浮在洪水中的一片树叶,只得随着大流向北漂去。

  过了市门前大街,人群更挤了,人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连呼吸也觉得有点困难。人们的呼叫声、喘气声混合在一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恐怖的气氛。我紧紧地拉住两个孩子的手,一种极度的恐惧、害怕和后悔的思绪袭上心头,急切地盼望着能够早点回家去,彻底地打消了再去看花灯的念头。快到大十字了,情景更加恐怖,从不同方向涌来的人群汇集在一起,再不像刚才那样,汹涌的人流还能朝同一个方向移动。然而一到这里,却像大海里的漩涡、沙漠里的旋风,人们在惊叫声、哭喊声中旋转。忽然,人群中传来“嗷—嗷—嗷”的喊声,只见六七个十岁的年轻人,像儿童玩的“老鹰抓小鸡”游戏一样,后者抓着前者的腰,仗着自己年轻,极度兴奋地喊着口号,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这是,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真是度秒如年,我们在漩涡中奋力挣扎,由不得自己地缓缓挪动,脚底下不时地踩着软绵绵的口罩、棉鞋之类在拥挤中丢弃的东西。好不容易挤到大十字东北侧的人行道道牙石下,突然听见脚下有“嘎—嘎”的金属声音,脚套到什么东西上,差一点被绊倒。透过缝隙看到,一辆自行车已被踩得不成样子,横在道牙石下。一件那年月很时兴的女士长毛绒大衣,土渍渍地堆在人们的脚底下……随着漩涡的移动,我们绝处逢生,突然被挤上道牙石,踉踉跄跄地被冲到大十字东北侧,新华书店门口的人行道上。

  那时,大十字东北侧人行道边上,建有一座交通岗亭。岗亭上有人对着喇叭在扯破嗓子呼喊,意思是各街道的游人再不要往大十字来,尽快往回走!但在嘈杂的声浪中,只有我们被挤到跟前的人们才能听得见。大十字新华书店门前的人行道被围出一块空地,十多个人被放置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惨淡的街灯照射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顺着人流,我们被冲到书店的伸缩铁门前,这时,听到有人在大喊:“让开!让开!”只见三四个人提着一个人的四肢,分开人群,抬到已经放有人的那片空地上。我的心在嗵嗵直跳,护着两个孩子,随着人流,沿新华书店东侧的橱窗下,向东大街方向挪去。东大街上的人群,仍然像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向大十字方向涌去,嘈杂的声浪在夜空中喧嚣,根本没人知道前方已经发生的惨案。“再不要往前挤了,那边已经了!”但这点微弱的声音,也许只有呼喊着自己能听见。

  (今天,上海外滩踩踏事件,复旦杜宜骏消逝得让疼又心痛!惋惜而又叹息!让我不禁想起西宁元宵灯会踩踏事故中飘逝的青海财校的学生某某。)

  我们真是不死,沿着东大街人行道的墙根,逃命似地向东面溜去,经过莫家街口时,看到街上仍然人流滚滚,到了石坡街口,观灯的人流渐渐有些稀疏。我们地穿过人群,进入石坡街,沿仓门街再西行,就像丧家犬一样,过弘觉寺街,丧魂落魄地来到了人民街。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看到人民街苍白的灯下,街上有一只鲜红的童棉鞋,在孤零零地等待着它的主人……

  第二天清晨,上班时我又过大十字,寒意仍然着这块让人惊恐的土地,环卫工人正在清扫散落在满街的鞋、口罩、手套、围巾等丢弃的物品,已经归拢的几堆被她们就地点燃,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焦臭味道。匆匆过的人们一个个沉默不语,空旷的街面似乎比以前冷清了许多。

  据后来得到的消息,这次事故中,共踩死18人,踩伤119人,直接经济损失达99万元。不久,西宁市市长罗昆安引咎辞职,一位姓刘的副市长和一位姓赵的长也因此而被免职。从这次事故中吸取了血的教训,也就是从这一年后,西宁市元宵节灯会开始分区举办,最吸引人们眼球的也分别在各区指定的摆放。东区放在湟光,西区放在五岔口,北区放在小桥大街。大十字,尽管这里仍然每天熙熙攘攘,是西宁商业最繁华的地方,但作为当年元宵节展示梦幻般华丽的中心,经过这次事故后,火树银花、鱼龙共舞的就成了绝唱。此后,分布在各区的龙门、彩灯,富丽堂皇、精美绝伦,已把喜庆的人们引向了不同的地方。上一篇2015年01月02日星期五

  外滩跨年是近年来上海市民迎接元旦的热门活动,2014年元旦共有超过20万人参加。据同在现场的同济大学学生王佳楠回忆,今年外滩的跨年夜比去年更加拥挤。人群争相拥上紧邻黄浦江的外滩观景平台,因为这里是迎接新年倒数的最佳。王佳楠和同行的8个女生挤不上去,于是站在马对面的外滩18号等待新年到来。晓宏(化名)是杜宜骏的男友。晓宏事后向与杜宜骏同住了两年的室友林静回顾了当时的情景。当时,他和杜宜骏并没有放弃“登台”。距离2015年到来只有30分钟,更多的人挤在狭长的台阶上,想登上平台,他们与想要下来的人流对撞在一起,互不相让。与杜宜骏同来的石磊被人流冲下台阶,“还差点一脚踩空”。身材高大的晓宏挡在杜宜骏身前,努力为女友支撑出小小的空间。他们卡在台阶中部,动弹不得。“挤了!”王佳楠当时远远听到台阶上妇女的尖叫,还以为是灯光表演开始了。这时,她看到一名男子爬上3米高的台阶边沿往下跳。人群骚动起来,在的指挥下,王佳楠听到人们大喊“出人命了,往后退”,越来越多的人往下跳,“其中包括一个孕妇”。刚刚落地的人搬来大垃圾桶,站在接住往下跳的人,生机似乎出现了。但是已经在上下对冲的人流中被困了半个小时的杜宜骏已经无法了。晓宏向林静回忆,当时杜宜骏正在慢慢失去知觉,她和其他伤员被抬下台阶,王佳楠和同行的女生帮忙在现场运送。杜宜骏被抬到草坪上做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生于圣诞节的她一周前刚刚度过20岁生日,却再也听不见新年的钟声。救护车一辆一辆把人运走,凌晨1点,杜宜骏被抬上车,送往上海市黄浦区中心医院。凌晨1点20分,杜宜骏因为窒息抢救无效停止了心跳。“看着你在我臂弯里慢慢失去意识,呼吸心跳慢慢变弱,最后被从冰冷的抢救室推出来,我没有能够好你。”晓宏在2015年元旦的个人主页上写道。“后退哥”:已经有人在指挥后退 但喊出来才管用

  1月1日,一段视频在网络流传,视频记录的是踩踏事件发生时,外滩观景平台上有数名年轻声喊“往后退”,不断给人群予以提醒。这些年轻人被网友称为“后退哥”。

  发生踩踏时示意高处的人喊“后退”,后上百人齐喊“后退”,称“如不是这个声音,不知还会发生什么”

  两天来,外滩事故的亲历者受访回忆起那场的事故时,几乎都提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声音:“后退!”“后退!”正是这个简单的词汇扭转局面,无数人的性命。

  事后,网友给这个群体取名为“后退哥”,多方信息显示,事发时现场齐声喊出“后退!”“后退!”声音者大约有上百人。

  昨晚新京报记者辗转找到了他们中间的一人,吴登民,1981年出生,现为上海一旅游公司的主管。事发时,他处在现场最中心,就快要被人流压倒,于是大声向站在高处的年轻人喊:“快喊(后退)!”“快喊(后退)!”他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被听到,但随后那句救命的“后退”声开始齐整,更多人一起大喊,厄运终于至此止步。

  昨晚,在一家快要打烊的快餐店,新京报记者对话吴登民,他原本不愿再回顾这起事故,更重要是不想让远在湖北的父母知道他曾经历,但终究觉得,扭转事故的这句“后退”声是笔财富,应该被总结和铭记,于是他坐在了记者面前。

  吴登民:因为跨年嘛,几个在上海的要好的朋友决定聚一聚,于是当天约到了一起。一共8个人,先是去一家湘菜馆吃饭,后来决定去唱歌,但到了KTV之后,人太多了,已经没有地方,有个朋友说外滩有灯光秀,于是大家决定去外滩。

  吴登民:我当时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此时南京上的人就很多了,因为最佳观灯是观景平台上,大家还是决定往那边走。此时,走已经比较困难了,人挤人。

  走到陈毅广场上时,人基本上已经很难,我意识到可能会有。我的个性一直都是比较冷静,老婆经常说我,怎么也不见我生气。

  吴登民:我觉得靠墙边应该比较安全,于是就抓住老婆的手,她后面牵着另外3个女同伴,就这样手拉手,大家挪到前方的墙边。此时,另外3个同伴已经走散,人太多了。

  我当时距离登上观景平台的台阶大约就是15米左右的样子,这时接到其中一个走散朋友的电话,他已经走到了观景平台上,他手机开着闪光灯,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我们这边挥手,于是我们还是决定上观景平台,毕竟那个地方才是最好的观景,当时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

  吴登民:很奇怪,当时台阶上的人流好像突然一下子松散了一下,不是那么多人,而且大多数人都是往上走,我就沿着墙根,抓住老婆的手,顺着台阶往上走,大概15秒左右的时间就到了观景平台上,没想到发生了。

  那时,我和老婆刚刚走到观景平台上,突然就听见好多人说,要下去、要下去,人流就像大水冲下来一样,把我们一下子冲下去,人被倒着挤到台阶中间的平台上。(事发地是一个17级台阶,第一级台阶8步,第二级台阶9步,两级台阶中间有个一米多宽的小平台)

  因为我们是往上走的,人流冲下来时,完全没法转身,都是被倒着冲下来,到平台时动不了了,特别无助。

  吴登民:我还抓着她,老婆前后都是两个大个子,她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她跟我说:“老公,我呼吸不过来”奇怪,我当时很冷静,我告诉她,你万一倒下了,一定要把头护住。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两个人都有事,我会保她留下来。

  吴登民:我看见在老婆的前方,有个人正死死抓住墙边的护栏,那个人特别魁梧,他应该是安全的,我想如果有事,我要拼最后一把,把老婆推到那个人身边。事后老婆告诉我,其实她当时已经那个人的衣服。

  我在我老婆的后面,被前面的人挤着,倒着身子,已经40度左右的向下倾斜,如果人再往下挤一下,我就完蛋了。

  吴登民:我看见观景平台的墙上站了好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人穿着灰色衣服,他们正做着手势,示意大家往后退。我觉得这样没用,就大声朝他们喊“快喊”“快喊”。

  吴登民:他们已经在指挥大家后退了,但是应该喊出来才管用,的本能让我冲他们大喊,让他们快喊、快喊。我特别害怕,后面已经有人被压住,有人在,我觉得是一种的本能。

  吴登民:我也不知道他们听到我的声音没,兴许压根就没听到,但是有几个人开始喊“后退”,渐渐地,“后退”“后退”的声音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加入,大家一起喊,往下冲的人流终于止住了。

  吴登民:对,往下压的力量退去,一个人把我拉了一把,我终于能够站直。接下来,我见那群站在上方墙上的年轻人开始往上拉人,我扶着我老婆,请求把我老婆也拉上去,一个小伙子伸出了援手。

  吴登民:没有,我老婆被救上去后,特别着急,冲着我喊,赶快上来,赶快上来,但这会儿,我已站在墙角下,抓住了台阶边上的护栏。

  吴登民:我本身就是被别人拉了一把,毕竟我是一个男人。接下来,我右手圈住栏杆,左手上前拉。我觉得这样既能自己安全,又能救人。救了几个人,记不清了,真记不清,但记得拉过来都是女孩子。

  吴登民:有个女孩子,披肩长发,20多岁的样子,我把她拉过来后,她说,“不行,我站不起来”,她双腿已经被挤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说不行,你必须站起来。

  吴登民:前方都是被压的人,人几乎是被堆起来的。记得有个老外,黑人,很年轻,把这个女孩拉过来时,她好像受惊吓过度,就像落水求救一样,双手乱抓,死命地拽着我。这时候也赶到了,更多人开始救人。

  吴登民:是的(很痛苦),我们拉出来一个女人,当时身体就像一摊泥一样,我摇她,身体软软的,台阶中央的平台上这时空出一块地方,我们几人就把她往外拖,放在平地上。

  人已经不行了,之前在公司曾经有过培训,我给她做心脏复苏,使劲按压胸腔,但无济于事。旁边有人说要掐人中,于是又掐,用很大力气,还是没效果,有人说要扶起来抖,还是不行。

  吴登民:是的,当时还有人说,应该人工呼吸,她的同伴做了,我教她,要先深呼吸,然后再人工呼吸,做了一会儿,还是没能醒过来。

  吴登民:这时我就听到前面很多人在数秒,前方大概也就10多米的样子,5、4、3、2、1,人们大声数新年倒计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边出事了,反正我当时特别的沮丧、很无望的感觉,筋疲力尽。

  吴登民:你想想看,那边是一个很欢乐的场景,只是相隔这么点远,就在这个小的平台上,一个姑娘再怎么都救不回来……(沉默数秒),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情形。

  吴登民:一个多小时后,因为现场手机没有信号,走到附近的四川中手机才有信号,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吴登民:没有,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劫后余生、相拥而泣的感觉,我说:老婆,我们今天捡回来一条命。反倒是我老婆特别感激我,她说:老公,要不是你,我就没命了。后来她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大意是感谢老公,说我是她的支持。我看了之后,很幸福。

  吴登民:不怎么好,白天还好,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当时的情形,我拉起来的那几个女孩,特别是那个怎么都救不活的胖胖的女孩。

  吴登民:肯定会去,但不是人多的时候,我跟我老婆说,以后再也不会去人多的地方,不仅我不去,也不会让亲人和朋友去。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我的亲身经历,但会告诉他们,如果要去,你看,上海外滩的踩踏就是教训。

  吴登民:如果不是这个声音,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后果,当时的情况是,大家整齐地喊后退时,往下冲的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收住了,其实这个时候,除了已经被压倒在地上的,其余在台阶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压着倾斜着,就像一个倾斜的翻斗,再来一点力,估计就全倒了。

  今后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个声音:“后退”,千万要冷静。对我个人而言,这个声音是一辈子的财富。

  如果不是这个声音,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后果,当时的情况是,大家整齐地喊后退时,往下冲的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收住了,其实这个时候,除了已经被压倒在地上的,其余在台阶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压得倾斜着,就像一个倾斜的翻斗,再来一点力,估计就全倒了。——吴登民

  2014年与2015年交接时分的外滩是一个五光十色的噩梦,事后有人形容这是一个般的地方。造成36人死亡的严重踩踏事件发生后,冷空气中着不安的尖叫,地上满是血迹、物、撕裂的服饰和散落的物件。在事发地,人流演变为波浪。很多人一度被挤到窒息——参与救治的4家医院收治了不少此类症状的伤者。

  在接收伤员最多的长征医院,一位伤者原本是陪别人就诊,回家却发现自己不适,后被诊断为轻微挫伤。不过,在面目全非、脸色铁青的死者面前,骨折、软组织挫伤甚至是急性肾损伤简直都算得上是的运气了。

  被紧急抽调到救治专家组的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胸外科医生范虹说,他接触的伤者主要是创伤性窒息。他们受伤时因被压“濒死感强烈”,再加上目睹亲友在身边故去,获救后延续了无助和忧郁的情绪。

  因此,在几家医院的监护室里,范虹看到一些伤者出于焦虑要站起来,另一些人则躺在病床上,默默流泪。

  瑞金医院副院长陈尔真介绍,该院收治的一名女孩伤势不重,但一直“打哆嗦”,说话,存在反应性的障碍,经过一番心理疏导才肯开口。

  个体的力量在死神的十几分钟里显得格外。一位在场的年轻人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他想要打个电话,却连掏出手机这个简单动作都没有办法实现。

  不断有人带着后怕,回忆起当时目睹身边人晕倒或突然消失的体验。年轻的插画师肖吉说,他看着一个个人在眼前晕倒,被“吓住了”,“别找我采访,把这种事情一遍遍回忆、一遍遍重放是很糟糕的”。

  事发时,肖吉在外滩陈毅广场通往观景平台的台阶上。36个生命就断送在那上行和下行人流没有分隔的17级台阶上。台阶构成的是缓坡,迄今没有人能说清当时究竟是因为某一个人的不慎踩空,还是人流中的某个恶作剧引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那是密集人群组成的桶,只需一个很小的火星就足以引燃,即使近在咫尺的当事人也不明所以。

  肖吉断言其中有因素。他说,一开始还没事,但有几个看客在“推波助澜”,他们自恃较好,对下面喊:“你们快点挤,我们这里视野可好了!”他对这些看客持有深切的痛恨。

  处于楼梯边缘的肖吉往上走的时候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人群突然就倒了下来,他因处于边缘,躲过了人群的下压。据他回忆,在那一瞬间,人群被压得一动不动,一片哭喊声,他“愣了好久”,开始帮助解救那些被压者。

  在场的另一名年轻男士陆震宇估计,混乱的状态持续了大约10分钟。他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事发前他和朋友处在呼吸困难的台阶上,本来想到观景平台找个,但实在上不去,台阶处有人在喊“下去!下去”,他就随着人流被慢慢推下,但和朋友走散了。

  1988年出生、任职于上海成浪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的陆震宇说,当时没有人起哄,确实是台阶上太挤了。他身边一对夫妻带着一个6岁孩子——他之所以知道孩子的年龄,是因为夫妻俩拼命在喊:“不要推了,这边还有一个6岁的孩子!”

  人群倒下时,陆震宇被挤得身体倾斜,卡在半空,双脚离地,身下还压着别人,有人向他压过来。他腰部以下完全不能活动,疼得直冒冷汗,只能尽量让上半身在空气中,以呼吸的畅通。他身后不知是谁,在挣扎中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的头发,而前面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女孩地拉着他说:“救救我,我不行了”。与此同时,他身边有人完全没有了动静。求救声和声不绝于耳,令人的气味在空气中传递。他爱莫能助,“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

  他也逐渐呼吸不畅。他猜测,如果再多10分钟,自己也许就会支撑不住。幸亏,人们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开始有人拿着喇叭,指挥人们后退。

  距离台阶处10米左右、当时在陈毅广场上的上海大学学生姚岳龙也注意到,确实有位女士手持喇叭喊话呼吁让。他记得喊话者穿的并非。

  姚岳龙原本也在往楼梯方向走,他听到反方向的人群提醒“前面出事了”,有人在喊“往后退”。但他说,很多人起初没当回事,以为只是的人想要下来而已。

  事发不到10分钟,先是个别人带头,然后是十几个年轻人带头喊起了有节奏的“往后退、往后退”。姚岳龙听到了变得整齐的喊号声。

  上海市黄浦指挥中心副指挥长蔡立新表示,当天23时30分,警方注意到陈毅广场出现人流异常情况,但已经无法迅速进入现场,最后采取切入的方式,用时比正常时间多了5至8分钟。

  肖吉在最初的愣神之后,曾试着往外拉人,因为拥挤,只拉出两个就拉不动了。他只能握着两个人的手,“给他们鼓励”。人一个个在他眼前晕倒。

  他感觉是“大概过了15分钟”,后面的人开始能动了。他再次帮着往外拉人,被拉出的人下面还是人,晕厥、窒息、脸色已经发青的人。他大概数了数,有五六个人一动不动,可能是“彻底死了”。在哭喊声中,有人在帮伤者工呼吸。

  而双脚终于重获的陆震宇,立即把前面求助的女孩拉了出来,转身又去找自己的朋友。他看到有20多人叠在一起躺着。他和几个陌生人一起,把那些奄奄一息或是无法呼吸的人拖出来,旁边一直有各种拨打“110”或“120”的通话声。他也注意到,旁边有人在拿着手机拍照。他表示,不明白这些人“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

  他观察到,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有人被踩得面目全非,脸上全是口子,所幸呼吸尚存。有的在抽搐,嘴边带着白沫或是血迹,有人整张脸是紫色而肿胀的。但很多人与他一样不懂急救,不敢采取任何措施,“干看着”。

  根据他的记忆,等到他们把死伤者全部搬到台阶上的空地差不多是在23时50分左右。而姚岳龙的估计与此相符:在事发一二十分钟后,他看到一些人陆续被抬下来,从台阶的侧面往下“递”。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抬伤者,还招呼人一起帮忙。台阶下的人群地让出了一个相对松散的范围,伤者暂时停放在那里。

  台阶上下都陷入了相似的慌乱:咆哮着询问谁懂急救的声音,迫切地为伤者工呼吸的动作,对恋人的呼喊,还有对朋友的喊话。

  对于置身其中的人来说,最为的是,当他们面对生离死别,就在不远的地方,大批根本意识不到事件严重性的人,开始跟着东方明珠电视塔或“上海中心”的倒计时开始了迎接地球又一轮自转的倒计时:5、4、3、2、1……

  后来一个被不约而同用来形容此情此景的词语是“一步之遥”:生和死只差一步,欢乐与哀痛只差一步。肖吉说,这是自己头一次离死这么近,又这么渴望生。事发40多分钟后,他在微信里对朋友讲述这“最悲凉”的跨年经历,最后写了一句:“呵呵,新年快乐。”

  被“拉”出来的伤者最后被转移到陈毅广场旁边的马上,从这里运往医院。大队到场的在这里围起人墙。据很多人向记者回忆,由于马拥堵,救护车在零点过后终于呼啸着到来,警车、公交车都曾用于运送伤员。

  受了一点皮外伤、但自认为拥有“特种部队”体格的陆震宇,与两个朋友一起参与了对伤员从台阶到地面到马再到救护车的转移。最后,他体力不支,左腿抽筋,“搬的时候跪倒在地”,被朋友带离现场。

  陆震宇说,他无法判断当时的施救者中是否有专业医护人员,能看出很多人在自发施救,“基本上能帮忙的都在帮忙,包括一些女孩子”。

  参与救人者中,浙江省温州市儿童医院儿童感染科吴小小属于专业人员。她和3名大学同学约好坐着火车赶到上海外滩迎接新年,但在零点到来前感到临近,尽量去人少的地方,却没能逃脱被冲散的命运。

  吴小小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她和另一位做的同学潘盈盈在一起,恰好到了设立的临时隔离区附近。她听到扯着嗓子问“有人受伤了,有没有学医的”。她们俩往隔离区挤过去,边挤边喊“我是”,随后被放入。

  当时,她们看到地上有十几个伤员,几位外国人在施救。一个老外志愿者看上去已经做了很久的心肺复苏,可能需要替换。她上前想要接手,对方不清楚她的身份,摇头。她赶紧用英文告诉对方,自己是一名。这位外国人示意她帮患者工呼吸。他按压30次,吴小小就给伤者做两次人工呼吸。严格按照急救要求,在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不能实施口对口人工呼吸。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吴小小凭她的经验判断,在场的施救者中只有有限几人懂得急救。当时也没有用于做心肺复苏的加压皮囊。她和潘盈盈因实施心肺复苏手臂无比酸胀。她们还要去查看其他伤者,有人身上都是血迹,有人口里往外流血,看起来是内出血的症状。也有一部分人瞳孔放大,失去生命体征了。

  她们最后与那几位外国人分别离开了现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只记得他们个子很高,皮肤很白,似乎是欧洲人,其中似乎有一对是夫妻。

  生命的接力棒交到了4家医院。长征医院影像科医生施晓雷在事件发生时,恰好刚从医院下班,和同事出发去外滩参加跨年活动。他们如愿参与了倒计时,但并不知踩踏事件的存在,直到发现正为一名伤者做胸外按压的。

  跟温州来的吴小小一样,施晓雷医生向表明身份后进入了隔离区。他们把一名重伤的女士抱上一辆“可能是临时征用的面包车”,在两名的陪同下回到了长征医院。那是长征医院收到的第一个此次踩踏事件造成的伤员,最后不治身亡。1991年出生的施晓雷和同事疲惫而失落,但他预料不到当晚事态的进展——对他、对上海的很多医护人员来说,这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他一度回到办公室里准备入睡,但因故回到一楼,电梯门打开时他惊呆了:大厅里全是人,家属、、领导、保安,清创室里横七竖八躺着死者,急诊科“忙翻了天”。2015年的曙光还没到来,他已加入了一场与死神的赛跑。“因为我是医生”,他在这一天的日志里说。

  死神其实已经走远,带走了36个年轻的生命,在肇事区留了一地令人哀伤的手套、围巾、眼镜还有鞋子——这些鞋子为了跨年出现在这里,最终没有跨过新年。

  上桥看灯,这是很多人的想法;另外桥是一个通道,许多人要通过它到对岸去,这样桥两端的人们就源源不断的桥。

  这座桥本来是个通道,虽然比较窄,大家如果仅是通过,那有源源不断的上桥没有关系,因为有源源不断的下桥,双向对流,不至于把桥堵死。可是问题出在那天的特殊情况,公园办的是元宵灯展,人又特别多。由于桥上这个地方的视野好,我想有人走到桥上就不走了(这大概是问题直接的关键),驻下足来,观灯赏火指点品味,心里想我先占着了这个好,尽情赏灯就是,通道不通道不关我的事。这时也没有人会记得桥的容量有限。慢慢的,就把桥给堵死了,而桥两端的人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脑子想,还在继续往桥上涌。我们中国人是喜欢从众赶热闹的民族,哪儿人多,就爱往哪儿挤,平时党和就爱领导群众搞个运动的,所以中国人是个典型的“型”民族,家长式领导有一个说辞,就是可以集中力量、好办大事。群众自然而然就养成了集中的习惯,平常街头上只要有一点事发生,3秒钟就里三层外三层。那么想想看,对于装扮美丽的桥和桥那儿的热闹,哪有不吸引着人们不断往桥那儿涌的道理。两头桥下的人不停地上桥,原来停在桥上的人就会觉得越来越拥挤,这个时候,你想下桥,那已经做不到了,而本来想过桥的人,也前进不能,后退不得了,因为桥两端的人还在往桥上走。让外人难以理解的是,明明面对眼前桥上黑压压的人群,相互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桥下的人为什么还要往桥上走!致使桥上的人被挤得喘不过气、被挤得骨折、被挤得、被挤得眼球突出。简直不可思议。人们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便宜似的,想想这真是反映了中国人相互之间,是一个一文钱的亏都不能吃的民族。不光是,我看全中国人都已经培养成了这个样子,都是一样的心理。直到桥上有人被挤得发出,引来了更多管理和治安人员,才开始疏散人流,这一疏散又不得了了,由于桥两边人流缓慢不停地向桥上进入挤压,桥面上高处的“势能”积聚到了相当大的程度,桥外段的坡度又陡,人流一“疏散”,向里挤压的外力突然一撤退,陡坡阶梯上的人必定被突然的“势能”冲倒。什么“有一游人不慎跌倒,引致后面的人拥挤,造成互祥意外...”,肯定是。不跌倒才是偶然,跌倒是必然的。人流不由自主象缺了堤的洪水,止不住脚、倾泻而下,这样就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胡和要尽最大努力抢救及查明事故原因。中国的事故这么多、这么频繁,中国领导对此有什么好办法呢,还能说出别的什么呢?我看胡和每次也只好这么说。

  当然并不是现在中国特别会发生事故,以往也是一样的,只是现在报道比以前松动公开一点、通讯技术比以前发达一些而已,所以就显得比以前事故多。现在发生了许多事故,也不能老是说抢救不力,实际上起码它也不大可能会故意抢救不力。对事故的原因也会重视,直接原因和表面原因多半也会查得很清楚,但是官员不懂或不愿意找间接和深层的原因。有人表扬上一届灯会组织得好,那为什么今年就不能组织得好呢?这说明去年组织得好是偶然的、是侥幸的,还是不知道对事故深层次的防患于未然是什么意思。中国人一惯不大喜欢按照科学一点的思维考虑问题,而喜欢按传统习惯做事情,凭感情热情心情和私情办事。领导人喜欢急功近利,做事情是为了政绩,现在流行什么都要做大做强。事实上,相当多的“政绩”往往是、和豆腐渣工程,“做大做强”往往是制造了一堆泡沫和浪费以及增加了社会不公,在“创政绩和做大做强”的同时,社会财富进行着非法转移,实际上做大做强了的,是合伙的官人和商人的腰包。低级别的官员这么干,既可获利又能升迁,大干部大多数同样是为了获利也希望得到与而这么做;那么群众方面又是怎样的呢,不喜欢自主思考,养成了和领导给自己做主的习惯,已经被多年的修理,变得不会自主的用脑子想问题,所以草民们只好经常上行下效的贪小利而锱铢必争,变得越来越多不诚实,喜欢起哄,还有很多传统难以弃舍。这个“密云事故”,不是不可抗力事故,也不是人为,这是一起干部领导组织的和群众不动脑子的愚蠢坏习惯共同造成的事故。令人悲哀的是,为什么中国人对事故总是接受不了教训,不能举一反三,知道煤矿里瓦斯浓度高了会爆炸,就不知道井喷中的硫化氢也会毒;踩着人粪知道了臭,为什么非要踩了狗屎才知道狗屎也是臭的呢。更令人悲哀的是,我觉得就是中国人的思维和做事情的方式,才造成了别人很少发生的人为事故与,在中国却会频频发生。最令人悲哀的是,中国的现行体制,还在继续使人们沿用着那种思维和做事情的方式,还在继续使群众不会自己想问题。此博文包含图片(2009-06-25 00:00:00)转载

  (竹子申明:此事故没有公开报道,只来自网友博客,请读者带着思考与分析去看,死没死这多人有待毛竹进一步核实,收在这里,仅让中国人引以为戒。)本不该发生的严重踩踏事件

  一九九一年九月二十四日,太原市迎泽公园里正在隆重举行“煤海之光”大型花灯展览。到了夜晚展灯齐放,把夜幕中的迎泽公园装扮的五彩斑斓,精美绝伦的花灯吸引了来自山西各地市及太原本地的观众,他们纷纷涌入迎泽公园。园内游人如潮,摩肩擦踵。当晚入园的观众达十万余人,晚上九点左右,在七孔石桥上突然有喊:“有人抢项链了!”随着这一声大喊,顿时场面大乱,桥上的人慌忙向桥下跑,桥下的人为了看是咋回事向桥上涌。公园为了石桥不让汽车通过桥面,就在桥两边的上桥处各设了两个0.8x0.8高0.8米的石墩子。正是这四个石墩子在混乱的场面下绊倒了许多的人,于是就出现了踩踏的情况,摔倒的声呼叫引起了更大的恐慌,之后就发生了更加惨烈的踩踏事故。有的人被挤得掉下了桥,更多的人被挤得喘不上气来。有一个高大的军人是个团长,他为了救摔倒的人而被踩死在人群的脚下。有一个老太太,靠着高大而健康的身体拼死挤了出来,坐在石板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的惊恐。时值秋季,许多女人穿着高跟鞋,在这次踩踏事故中许多人都是被高跟鞋踩死的。(女人穿的高跟鞋后跟只有大拇指盖那么大,而且是铁的。)这次事件死亡105人,受伤108人,现场的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光是散落的鞋子就足足拉了两卡车。

  这个事姑当时知道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公开,省里的某个负者宣传的副省长因此受到了处分。事后人们分析事故的原因:一,入园人数太多,安全工作组织的不充分,没有设参观循环线;二,桥上没有照明,光线太暗;三,有石墩的缘故;四;有人起哄。

  这个灯展是《煤海之光》大型灯展,是由山西煤炭行业出资举办的,最初是为了迎接“亚运会”在北海公园展出。这次灯展在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受到了市民及外国人的高度评价,国家领导人还因此了组办方的主要人员。《煤海之光》大型灯展在成功展出之后,接连又在及东南亚一些国家组织了循环展出活动,最后又回到了太原展出。我本人当年也参加了轩岗煤矿参展的花灯制作。

  就是在这座桥上还发生过一件不该发声的事情。那是在期间,有一群年轻人在桥的西半边,在靠桥南面自西向东数第十二至十三根石柱处,用自制的炸鱼。一个青年将刚投出两、三米处就在空中爆炸了,当时有好几个人被炸伤,其中一个叫武小常的青年经抢救无效死亡。他家就住公园附近的东陵里,他的父亲是一个老红军,孩子的死亡给这个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但愿此类事件永远不要再发生,让我们共同携手创造一个和谐,幸福,美满的社会。链接开心阅读pppppppp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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