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网讯(记者张弛、见习记者李婷婷)因为我看到,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被人砍去双足,而确切的说,他是被人砍去了双腿。仅留下了小半截大腿,青黑的砍截口从破败褴褛的裤腿里露出来,就像被烧焦了一样,分外吓人,而他的瞳孔干瘪,眼角还流着尚未干固的脓水,自是已经被挖去了双目。胡子和头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像一大把黑乎乎的苔藓一样沾在脑袋上。听到我们来,他也没有理会,继续大声唱着他的歌。红玉忙吓得躲在了我的身后。而我已经被惊呆了,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胖子,发现胖子也在看着我,我想他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一定是认为我看到吴二瞎子的,被吓住了,料想我一定后悔草率的答应了东生去的事。我正想着。看到陈叔从背包里掏出我们准备的干粮,分出一部分,放在了吴二瞎子面前。“走吧。”陈叔招呼我们说道。 |